“皇後可真大膽,連混淆皇室血脈的事都做的出來,”蔣貴妃冷笑道,“既然皇後都把橋給搭好了,那本宮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也太說不過去了,畢竟本宮就是見不得皇上日子過得太舒坦。”
“讓皇上身邊的人行動起來,今晚一定要讓皇上心血來潮去杜貴人宮裡,皇後好不容易把人弄進宮,送到杜貴人宮裡去,那杜貴人肯定要和那個假扮太監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造人。”
“嗬嗬!本宮真是期待啊!這要是皇上親眼看到嬪妃給他戴綠帽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直接吐出血來。”
隨著蔣純惜吩咐下去,皇上身邊被蔣純惜下了忠心符的奴才立即行動了起來。
因此皇上可不就在沒有通知杜貴人的情況下,心血來潮來到杜貴人宮裡。
這些年來杜貴人已經被沈家和皇後給放棄了,因此這些年來,杜貴人在後宮的日子可不太好過,畢竟她本來就不是太得寵,這要是沒有皇後私底下對她特彆關照,她一個貴人的份例想在宮裡日子過得舒坦,那不是笑話嗎?
所以當皇後再次找上她,提出混淆血脈的事,杜貴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不,皇後剛把那個假扮太監的男人送到她宮裡,一入夜,杜貴人就和那個男人顛龍倒鳳起來。
而皇上來到杜貴人宮裡時,杜貴人和那個男人正在關鍵時刻,兩個人歡好的聲音都從屋內傳到屋外了,皇上剛踏進杜貴人宮裡時,就這麼給聽個正著。
當天夜裡就傳出杜貴人病倒,皇上怒氣衝衝離開杜貴人宮裡的消息。
隔天早上嬪妃來給皇後請安時,都在議論這件事。
“這杜貴人也是沒福氣的,皇上都已經半年時間沒翻杜貴人的綠頭牌了,可沒想到昨晚皇上心血來潮去杜貴人宮裡,杜貴人竟然病倒了,聽說皇上離開杜貴人宮裡時可是生氣的很。”
“可不是,”這是另外一個嬪妃的聲音,“這杜貴人也真是的,既然生病了,怎麼不宣太醫,要是杜貴人宣太醫的話,那皇上哪會還去她宮裡白跑一趟,這也就難怪皇上昨晚離開杜貴人宮裡時會那麼生氣。”
“唉!這沒福氣的人啊!哪怕是把福氣塞進她嘴裡,也照樣能被她吐出來的,”這是一個貴人的聲音,“要嬪妾說啊!杜貴人這輩子算是完了,皇上以後肯定不會再寵幸她。”
“這都是在聊什麼?”就在這時蔣純惜走了進來。
眾嬪妃趕緊起身給蔣純惜行禮,直到蔣純惜坐下,讓眾人起身後,這才有人開口回答蔣純惜的話:“貴妃娘娘,我們剛剛是在聊杜貴人呢?”
“相信貴妃娘娘也已經聽說了,皇上昨晚去杜貴人宮裡,後來又怒氣衝衝離開的事吧!”
“嗯!本宮倒是聽說了,”蔣純惜開口說道,“杜貴人是個沒福氣的,皇上好不容易想起她來,沒想到她卻病倒了,如此掃皇上的興,也難怪皇上昨晚離開杜貴人宮裡時會那麼生氣。”
杜貴人當然不是生病,而是被皇上控製起來嚴刑拷打,能把假太監送進宮裡來,這可不是她一個貴人能辦到的事,因此皇上自然是要查清楚這件事。
當然,蔣純惜肯定會幫忙的。
嘖嘖!混淆皇室血脈啊!
皇後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就是不知道狗皇帝是不是還能忍,而沈家又會做出如何選擇,是選擇保下皇後呢?還是棄車保帥。
現在朝中文臣和武將堪堪維持一個平衡,沈家這些年來在朝堂上的經營,導致狗皇帝越發忌憚,同時也越發不敢拿沈家開刀。
說來說去,不就是狗皇帝沒半點身為帝王的魄力,說到底就是一個無能的皇帝,所以這就算明知皇後所做的事是沈家允許的,但狗皇帝還真不敢拿沈家怎麼樣。
當然,朝堂上現在這種局勢是蔣純惜願意看到的,要不是狗皇帝夠無能,不然她這些年來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如此舒坦,但凡狗皇帝有魄力一點,蔣家指不定早就被狗皇帝給滅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狗皇帝對朝堂上沒一點魄力,但對自己的母親和親弟弟下手倒是有魄力的狠,但凡他能拿出對付太後和宸王的魄力用在朝堂上,也不會到現在還是一個受牽製的無能帝王。
“對了,都這個時辰了,皇後怎麼還沒出來,”蔣純惜繼續說道,“該不會也病了吧!”
“皇後娘娘也真是的,這要是病了就取消請安唄!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病倒了也不消停。”
這話可沒有人敢附和蔣純惜,而在蔣純惜話剛一落下沒一會,皇後就出來了。
隻不過那臉色看上去著實不太好,還真就像是病了。
眾嬪妃趕緊起身給皇後行禮,除了蔣純惜之外。
而在皇後讓眾嬪妃起身後,蔣純惜才看著皇後說道:“皇後臉色看上去很是不好啊!該不會真被臣妾給說中了,鳳體欠安,病了吧!”
“皇後娘娘可真是勤勉,病了都還要堅持嬪妃來給你請安,你這算不算是死要麵子活受罪,臣妾看著都替你感到累。”
皇後此時實在沒心情跟蔣純惜置氣:“本宮身子確實有些欠安,明日就不用來給本宮請安。”
“行了,本宮還要宣太醫過來看診,你們都散了吧!”
“那皇後可得讓太醫好好給你瞧瞧,”蔣純惜站起身說道,“畢竟看皇後這副模樣,臣妾可是不習慣的很,與其看皇後這副虛弱的模樣,臣妾更想看皇後被臣妾氣得要死的模樣。”
隨即蔣貴妃就給了皇後一個不屑而輕蔑的眼神,這才邁著囂張的身姿離開。
眾嬪妃在蔣純惜離開後,也都紛紛起身給皇後行了禮離開。
看著眾嬪妃都離開後,皇後表情才沉重了起:“絕對不會讓杜貴人活著,馬上讓咱們的人行動起來,本宮要在午時之前就得了杜貴人的死訊。”
那個假太監皇後倒是不擔心,畢竟那可是沈家培養出來的死士,哪怕是受到極刑,皇後也不擔心對方把沈家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