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跟風鈴陶醉在一片濃情蜜意裡。
他倆才是真正的兩口子。
因為有結婚證。
風鈴一點都不老,才三十多歲。
眼角沒有魚尾紋,皮膚仍舊白潔光滑。
一雙黑多白少的眼球柔情似水。
女人的胸也仍舊鼓大,讓邢如意不能一手把握。
小蠻腰還是那麼纖細,兩腿潔白細長,粉雕玉琢。
邢如意對她愛不釋手,擁抱一次又一次,親吻一遍又一遍。
他吻遍了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角落。
風鈴身上有股天然的體香,讓他再次陷入貪婪。
不知道過多久,風停雨住,他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風鈴說:“老公,俺想你,天天都在想。”
“我也在想你,每一分每一秒!”
“可惜俺一個禮拜沒洗澡了,身上有點臟。”
風鈴有潔癖,當初在疙瘩嶺,天天洗澡。
每次洗完,這個膏啊哪個粉,抹牆那樣往身上糊。
自從來到大西北,乾旱,缺水,加上這裡的風土人情,一個月都不洗一次澡。
這邊的人把水看作聖物,絕不隨意糟蹋。
風鈴入鄉隨俗,不能適應,隻能偷偷洗。
還擔心被人發現。
邢如意抱著她,緊緊攬在懷裡,使勁嗅一口說:“好香!女人有點味道正好,如果加點味精跟孜然,滋味就更好了!”
“嘻嘻!死鬼,你想把我烤了吃啊?”
風鈴抬手點男人額頭一下。
“對,我就是要吃了你,誰讓你這麼香,這麼美?”
“咯咯咯,再來一次!”
倆人抱在一塊,又親熱起來。
這次時間更長,足足兩個多小時。
蒙古包不斷搖晃,裡麵的聲音殺豬宰羊,把外麵的工人鬱悶得不行。
大家不知道帳篷裡發生啥事。
還以為邢如意要把風鈴給殺了。
徐勇跟四大金剛卻如臨大敵,死死將帳篷保護。
為董事長跟風鈴嫂的房事保駕護航。
天色漸漸黑透,倆人仍舊沒起。
肩膀挨著肩膀,胸膛貼著胸膛。
女人的小手跟男人的大手拉在一起,攪來攪去。
“老公,我要跟你彙報一下這邊的生產情況。
咱們今年又發財了。
牛羊的總收入是八千萬,奶製品是一個億,屠宰場更厲害,一億三千多萬。
目前,大西北的總收入,已經達到三個億。”
邢如意不斷點頭:“好!這邊生意怎麼做,你看著弄!”
他才不管風鈴掙多少錢。
賠錢也沒關係。
就是為給女人一個家,一個自由的空間,一個安逸的商業王國。
在疙瘩嶺,他有麥花跟桂花。
在回龍鎮有巧兒。
在石窯村有柳絮。
從前是四個,現在是五個。
五個女人一個都不能少,各有各的地盤,各有各的生意。
“老公,你這次來能待多久?”風鈴又問。
“不知道,看你的心情,你啥時候滿足,我啥時候離開!”
“那如果我一直不滿足呢?”
“那就一直住在這裡,不走了。”
“那你說話要算話?不準耍賴!”
“大丈夫男子漢,當然說話算話!”
“那好,再來一次!”
“啥?還來?草原上的駱駝都沒我累,媳婦,饒命好不好?我求饒啊!”
邢如意最怕風鈴說兩句話。
第一句:老公我要!
第二句:老公我還要!
風鈴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將他裹在身下。
“你說了,直到我滿足為止,今天我還沒滿足呢。”
“老天!救命啊……!”
兩個人沒吃午飯,沒吃晚飯。
從中午鼓搗到天黑,又從天黑鼓搗到天明。
風鈴寂寞的時間太長,好像要把失去的一口氣全找補回來。
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
蒙古包的門打開,邢如意兩腿發軟,嘴唇乾裂,扶著牆顫顫巍巍。
路都走不穩了。
風鈴卻精神飽滿,一身輕鬆,跟施足了肥料的莊稼似的。
小娥端著手抓羊肉跟馬奶酒走來。
“如意兄弟,風鈴,吃飯嘍!”
“如意,這位是……?”看到小娥,風鈴微微一愣。
還以為是男人新找的相好。
邢如意趕緊解釋:“這是小娥嫂,常保大哥的媳婦……!”
“啥?常保的媳婦?”風鈴微微一愣。
“嗯。”
“妹子好!”小娥趕緊跟她打招呼。
“嫂子好!”風鈴隻能點頭微笑。
小娥上去抓住風鈴的手說:“妹子,累一個晚上了,餓不餓?嫂子給你準備了飯!”
風鈴的臉一下子紅透。
小彆勝新婚,昨天晚上跟邢如意折騰的聲音太大。
啥都被小娥聽到了。
小娥將她按在火堆旁邊,遞給她一塊烤羊肉,還有一杯奶茶。
這才問:“妹子啊,你跟如意的勁頭咋恁大?
一個晚上都不停?
好有經驗啊,教教嫂子唄?”
一句話不要緊,風鈴差點將嘴巴裡的奶茶噴出來。
“嫂子,這有啥好學的?那種事還用人教?你也是過來人啊。”
小娥說:“過來人跟過來人不一樣,你常保哥死五年了。
沒死的時候,俺倆也沒你倆有情調。
瞧瞧人家如意?真棒!弄得你大呼小叫……。”
風鈴聞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嫂子,你淨拿我打趣,不理你了。”
風鈴的經驗,當然來自於當初跟邢如意的磨合。
邢如意功夫好,內力足,因此,訓教出來的女人個頂個霸道。
常保就不行了。
活著的時候整天扛麻包。
再大的力氣,也被幾百斤的麻包壓沒了。
白天將力氣使在工地上,晚上當然就累得不行。
兩個女人在這邊聊天。
邢如意跟徐勇還有畢利格老人在那邊喝酒,吃肉。
幾堆篝火一起燃燒,草原上好不熱鬨。
忽然,徐勇再次拉拉邢如意的衣襟。
“董事長,我怎麼感覺四周涼颼颼的?好像有人在一直盯著我們!”
“勇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神經有點過敏?”邢如意問。
徐勇卻搖搖頭:“不對勁,一定有人在監視我們,企圖對你不利,不好!”
徐勇渾身一抖,立刻預感到不妙。
將酒碗往地上一放,嗖!他的身體彈跳而起。
好像一道閃電,直奔那邊的牲口圈。
牲口圈旁邊有個巨大的草垛。
草垛的後麵果然有人。
徐勇的動作快,那邊的人動作更快。
當徐勇的刀劈過去的時候,那人的刀同樣出鞘。
當當當!兩把刀撞擊在一起,火花四射。
但隻是交手沒幾下,那邊忽然開來一輛摩托車。
對手竟然跳上摩托車後座,呼嘯著跑遠了。
“臥槽!”邢如意大吃一驚,趕緊撲過來問:“勇哥,什麼人?”
徐勇搖搖頭:“不知道,但一定是對我們不懷好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