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二十章
“嗯,這位望熙是我大學同學,大學畢業以後,她就開水執掌家族企業。
很快就做得風生水起,資產數十億,是做金融行業的,跟我們汪氏集團也打過不少交道。”
汪遠洲說道,“她最是喜歡紫檀,我聽說,但凡那裡出現紫檀售賣的消息,就一定能看到陳望熙的身影。
她說要打造一個套紫檀家具,那個時候還在收集紫檀木,現在已經打造成功了。”
“整套紫檀木啊,這要花費多少錢啊,有錢人,果然任性!”戴紅旗感慨道。
他空間內紫檀木不少。
這些紫檀木都是他之前在棉墊叢林中收取的,還有很多是tasnya的叢林中的非洲紫檀木。
這些紫檀樹被他收進空間以後,收到了空間靈氣的滋養。有經曆過空間幾次升級。
每一棵都最少有三四人合抱大小。
所以,他也想過什麼時候,自己打造一套紫檀木家具。
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一位美女也跟自己有同樣的想法,而且,人家還實現了。
“紫檀也是分等級的,比如十年的,百年的,幾百年的,我聽說陳望熙小姐收集的大多是十年的,百年都不多,不是沒錢買,而是買不到……”付開行道。
“即便都是十年份的,要布置一整套家具,恐怕花費也是天價吧。”戴紅旗點頭道。
“嗯,聽說早起光是收集紫檀木,也就花了幾個億而已,後麵就不知道了。”付開行道。“幾個億?這麼多啊,她帶我去炫耀什麼紫檀家具,我看了之後感覺也就那樣,沒什麼特彆啊,隻是在那裡睡覺的話會很安詳,很舒服,現在看來,貌似我自己不識貨,丟人了啊。”汪遠洲尷尬一笑道。
“你個紫檀根雕是多少年的紫檀?”付開行問道。
“最少兩百年紫檀根雕,估摸著能價值個兩三百萬的樣子吧,算是撿了小漏。”戴紅旗笑道。
“嗯,小漏而已。”戴紅旗點頭道。
價值兩三百萬的古玩居然還隻是小漏!
付開行和汪遠洲兩人都是有些鬱悶的撇撇嘴,很是無語……
其實兩人家世豪富,也是小有資產。
可是他們的身家比起戴紅旗來說,差得太多了。要知道,戴紅旗多次黑吃黑,血洗了不少大勢力存放錢財的秘庫,不說空間中堆積如山的金銀首飾珠寶,無數古玩,光是空間中的現金,足足上千億,這個世界上比他有錢的人沒有多少!
事情結束,鄭秋雅沒有過來跟付開行打招呼,她跟她身邊的那些朋友扭頭就走了。
戴紅旗看得清楚,這些人走的時候,鄭秋雅身邊的一個青年男子回頭看了看付開行,眼神中滿是得意和蔑視。
戴紅旗皺起了眉頭,扭頭看向付開行,說道,“怎麼回事,開行,你的未婚妻視乎對你不怎麼重視?
還有,她身邊那個男的是怎麼回事?”
付開行苦澀地一笑,說道,“我跟她是家族聯姻,她不怎麼願意,她身邊的那個男的叫做紀伯達,是鄭秋雅的白月光,男閨蜜,正是因為他經常在鄭秋雅的麵前詆毀我,所以,我跟鄭秋雅的關係不怎麼好!除非是逢年過節,平時,我們不怎麼見麵的。”
“什麼?那女人居然有白月光男閨蜜?”
戴紅旗的眉頭皺得越發深了,說道,“這樣得女人三觀不正,不能要!找個機會,把婚退了吧!”
付開行點了點頭,說道,“嗯,師叔,我知道了!”
一行人提著東西,來到了古玩街上得一家叫做軒寶齋得古玩店鋪。
汪遠洲說道,“戴兄弟,這家店在古玩街比較有名,我之前跟老板約好了。
走吧,我們去軒寶齋吧,想必林老已經等急了哈哈。”
“老板,有客人。”
二樓休息間,老板林老正在小恬,忽然聽到下麵夥計的叫聲。他不禁暗自埋怨,也不知道這些個夥計是怎麼乾活的,有客人到了,你們接待就是了,還叫我乾什麼?
不知道老人家需要午睡的嗎?
當林老下了樓之後,看到汪遠洲和戴紅旗他們,原本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間睜開。
他雙手揉了揉眼,驚喜道,“洲洲,你來了!咦,付家小子,你也在呀,這位是……”
他看著戴紅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汪遠洲給林老介紹了一下:“林爺爺,這是我的朋友,名字叫戴紅旗。”
戴紅旗跟林老寒暄打了招呼,然後注意力放在了店內得一張桌子上。
戴紅旗來到桌邊。
他瞧了瞧桌子上的東西,這是一個筆筒模樣的東西。這東西黑色,有二三十厘米高,邊上是一幅竹畫。
雖然就是幾節,葉片粗曠,形像很是生動。
在古代,文房四寶是紙筆硯墨。
除此之外,還有筆洗,筆筒這些都是文房需用之物。
這就是一個筆筒。
在古時,習文的書生或者官宦之家都有這個東西。
用來作筆筒的,有的是用陶瓷,有的用竹木根雕。
如果年代久遠的話,像陶瓷的筆筒也不乏珍品。
筆筒旁邊站著一個人,正在跟店裡得夥計說著話,這人應該是筆筒得主人,他是來賣東西得。戴紅旗沒怎麼看這個人,他隻是先用眼瞧了瞧外表,這個是個陶瓷筆筒,筆筒上下通體黑色,除了白色釉畫,其他部位都黑得跟黑油漆一般。
他對夥計和那個賣家說道,“這東西,我可以看看麼?”
那個賣主沒有做聲,隻是扭頭看了看戴紅旗。
夥計看了看林老,林老點點頭,說道,“沒事,你看吧!”
戴紅旗把筆筒拿起來看了看。又瞧了瞧底部,依然黑得閃亮。
對於這一類東西,他接觸得很少。
平時隻見過一些瓷器,比如青花,盤碗瓶之類,筆筒確實沒見過。
以戴紅旗所知道的知識和經驗,還真辨不出這筆筒的年份來曆。瞧了這一陣後,戴紅旗還是把神識運起試探了一下。
當神識探測到筆筒上時,戴紅旗便知道這筆筒隻不過是清末土窖燒製的普通貨。
他淡淡一笑,正要把神識收回來時,忽然神識似乎探到一個東西。
他腦子一動,當即仔細測了一下。
這才又發現那筆筒底部有條細縫,裡麵有一寸左右的中空。
因為通體漆黑,所以一般也不容易從筆筒裡麵的空間來知道底部還有這個厚度。
當然底層另有一層空間也不是怪事,而是戴紅旗神識探測到這個空間裡麵有一個卷成筒狀塞在裡麵的紙條。
底部並不完全是陶瓷封口的,而是中心部位有一個手指頭一般兒大小的圓孔。
但現在這個圓孔給蠟封住了,外層再用膠泥封了一遍,然後又刷了油漆,最後看起來就像是完整的陶瓷燒製而成,瞧不到圓孔的一丁點痕跡。
不過,也許是這個筆筒被摔過,底部裂了一個細微得縫隙,這個戴紅旗得神識探查提供了便利。
要說這個筆筒確實值不了什麼錢。
但戴紅旗好奇的是筆筒裡麵的那個紙筒。
能這麼藏在裡麵的東西,想必也是一個秘密吧!
但是過了這麼久的年代,就算是秘密也沒多大用處了。
戴紅旗用神識探測到那個蠟封和油漆都有七八十年之久,那就表示這張紙條至少也是塞在裡麵有七八十年的時間了。
他心裡更是奇怪,想了想便道,“林老,這個筆筒,年份不是太久,應該是清末明初的土窖,大約是八十多年吧。
從畫工釉色工藝來看,都不是佳品。
林老,我對這個東西有興趣,賣給我怎麼樣?”
那個中年男人聽了戴紅旗這句話,臉上略有些失望。
本來,他來這裡賣東西,結果,店裡不收,現在這個年輕人想看,他就想把價叫得高一些,自己再瞎吹胡說一番,
說不定便能從這個年輕人手裡騙一大筆錢!
雖然有些幻想,但有好想法還是好的。
不過戴紅旗這樣一說,聽起來還蠻像那麼一回事。
那個賣主也不知道戴紅旗是真懂還是假懂,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哥,你這可就不對了,這可是我家裡的傳家之寶啊。我家老頭子當年可是當寶一樣守著的。
死了後又給我媽鎖在了床頭櫃子裡,我拿了好久也沒弄到這東西。
現在趁我媽走親戚我才拿了出來,怎麼又會是沒有年代的東西?你也是瞎蒙的吧?”
戴紅旗淡淡一笑,雙手一推,把筆筒推到他麵前說,“你要是不信,那問問林老,他得店裡不收你的東西,自然看出來這東西很普通。
或者,你拿到彆家店去瞧瞧也行!”
那男子見戴紅旗氣淡神閒,雖然年輕,但這份沉穩氣質倒也不像是裝的,又把筆筒推回了給他,當即訕訕道,“算了算了,你出個價錢我瞧瞧,這個時候,我可不想去彆的店了,你讓就賣給你把,我現在可缺錢的緊!”
戴紅旗搖搖頭,歎息了一聲,勸道:“我看你還是把筆筒拿回去給你媽吧,說一說。
缺錢商量一下。這筆筒不值什麼錢,但老人家珍藏著那肯定是有珍藏的道理,還是彆忤逆老人家的意思!”
那男子頓時急了,趕緊道:“怎麼又說到那個上麵去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找朋友再看了,要不是時間晚了,彆的店都關門了,我真拿到彆家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