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約軍團的瘋狂進攻之下,毛熊君節節敗退,北約軍勢如破竹的打到了伏爾加河畔。
烏克蘭的平原、白俄羅斯的森林、波羅的海沿岸的城市,一處又一處戰略要地如同多米諾骨牌般倒在了北約聯軍的鐵蹄之下。
毛熊帝國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防線,在短短三個月內便土崩瓦解。
莫斯科,克裡姆林宮內,約瑟夫麵如死灰地看著巨大沙盤上的軍事態勢。
一枚又一枚代表北約部隊的藍色小旗插向毛熊領土的心臟,而那些代表毛熊軍隊的紅色小旗則越來越少,仿佛被大海吞噬的小島。
"同誌們,
約瑟夫的聲音沙啞而疲憊。
"我們必須在伏爾加河一線做最後的抵抗。”
“如果這道防線再被突破,莫斯科將直接暴露在敵人的炮火之下。
沒有人敢反駁這位鋼鐵一般的領袖。
儘管每個人心中都明白,憑毛熊現在的軍力,想要阻擋北約的鐵流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與此同時。
伏爾加河西岸,麥克阿瑟將軍傲然立於指揮車上,雙手插在口袋裡,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微笑。
這位曾在半島戰爭中遭到挫折的傳奇將軍,如今似乎找回了自己的輝煌時刻。
在他的指揮下,北約聯軍如同鋒利的尖刀,直插毛熊帝國的腹部。
"將軍,前方偵察報告已經送來,
一位年輕的參謀官匆匆跑來,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毛熊軍隊已經退守伏爾加河東岸,大約有60萬人。”
“根據我們的情報,這些主要是從各個戰場潰退下來的殘兵敗將,士氣低落,補給不足。
麥克阿瑟滿意地點點頭,目光投向遠方那條寬闊的河流。
"他們的裝備情況如何?
"非常糟糕,將軍。他們的坦克缺乏零部件和燃料,空軍幾乎不敢起飛,防空係統形同虛設。”“相比之下,我們有80萬裝備精良的部隊,空中優勢完全在我們手中。
"完美,"麥克阿瑟輕聲說道,仿佛在品味這個詞的美妙,"開始準備渡河作戰吧。我要在一周內拿下河對岸的那座城市,然後直插莫斯科…………
"明天淩晨四點,空軍開始對毛熊陣地進行地毯式轟炸,
在腦中幻想完那完美的一刻之後,他指著沙盤說道。
"重點打擊他們的炮兵陣地和指揮中心!”
“六點整,第一波登陸部隊開始渡河。七點,工兵部隊架設浮橋,為重型裝甲部隊的渡河做準備。
參謀們紛紛點頭,沒有人對這個計劃提出質疑。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戰術似乎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
這不會是一場戰役,而更像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
"我們的情報顯示,
情報官補充道。
"毛熊軍官已經開始出現逃亡現象。他們知道這場戰鬥毫無勝算。”
“一旦我們的先頭部隊成功登陸,預計他們的防線將迅速崩潰。
麥克阿瑟微微一笑:"那麼,先生們,祝我們好運。”
“三天後,我們將在那座城市的中心廣場上舉行勝利慶典。
然而,與此同時。
伏爾加河對岸的毛熊軍隊卻沒有預期中的驚慌和混亂。
相反,他們正在緊鑼密鼓地構築防禦工事。
工廠被改造成堡壘,民用建築變成了火力點,地下管網和地鐵隧道成為隱蔽的兵力調動通道。
甚至連普通的平民都加入了防禦準備,老人、婦女和孩子們在挖掘戰壕,搬運彈藥,製作燃燒瓶。
北約的偵察機報告了這一異常現象,但麥克阿瑟並不以為然。
"垂死掙紮罷了,
他在作戰會議上說道。
"就像即將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這種臨時構築的防禦工事對我們的現代化武器毫無意義。
戰役在一個寒冷的十二月清晨拉開序幕。
北約的炮兵首先開火,數千發炮彈如雨點般傾瀉在城市上。
航空母艦起飛的戰機編隊呼嘯著掠過低空,精確製導炸彈摧毀了一個又一個目標。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濃煙在城市上空盤旋,仿佛一條巨大的黑龍。
"看起來毫無抵抗,"麥克阿瑟的副官彙報道,"敵軍的炮火回應微弱且雜亂無章。
"正如我所預料的,"麥克阿瑟滿意地點點頭,"是時候讓我們的陸軍渡河了。
在煙幕和炮火的掩護下,北約的工兵部隊迅速在伏爾加河上架設浮橋。
先頭部隊以驚人的速度渡過河流,在東岸建立了橋頭堡。
隨後,坦克和裝甲車輛開始源源不斷地湧向對岸。
一切進展順利,甚至比最樂觀的預測還要順利。
然而,就在北約軍隊深入城市約兩公裡處,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通訊係統遭到乾擾,各部隊之間的聯絡變得斷斷續續。
然後,從看似已經被摧毀的建築物中,突然爆發出猛烈的火力。
隱藏的反坦克炮從地下室和廢墟中開火,精確地命中北約的裝甲車隊。
巷戰專家從下水道和地鐵隧道中突然出現,用簡易爆炸裝置襲擊步兵。
"怎麼回事?
麥克阿瑟在得知前線情況後勃然變色。
"這不可能!我們的轟炸應該已經摧毀了他們所有的防禦工事!
前線指揮官的聲音透過無線電傳來,夾雜著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
"將軍,情況比預期的複雜得多。毛熊軍隊似乎早有準備,他們利用城市地形對我們發起反擊。”
“我們的坦克在狹窄的街道上寸步難行,已經損失了至少四十輛……
麥克阿瑟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迅速調整策略,命令增援部隊渡河,同時要求空軍加大轟炸力度。
然而,這些措施卻收效甚微。
毛熊軍隊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激勵,他們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頑強意誌抵抗著北約的進攻。
即使麵對壓倒性的火力優勢,他們也拒絕後退一步。
接下來的幾天裡,北約聯軍一次又一次地發起攻勢,試圖突破毛熊的防線,但每次都遭到了頑強的抵抗。
最令人震驚的是,毛熊士兵展現出的不是潰軍的頹廢,而是一種近乎狂熱的戰鬥精神。
他們寧可戰死也不投降,即使彈儘糧絕,也要與敵人同歸於儘。
一周後,北約聯軍已經發動了十四次大規模進攻,卻僅僅占領了城市的三分之一區域。
更可怕的是,他們在這場戰役中已經損失了近八萬人,超過了此前所有戰役傷亡的總和。
麥克阿瑟坐在指揮部裡,麵色陰沉如鐵。
他那標誌性的自信和傲慢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和憂慮。
"我不明白,
他喃喃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麵,
"為什麼?為什麼在其他城市節節敗退的毛熊軍隊,在這座城市卻表現得如此頑強?”
“為什麼那些之前丟盔棄甲的士兵,現在卻視死如歸?
副官小心翼翼地靠近:"將軍,也許我們低估了敵人的決心……
"不,"麥克阿瑟打斷了他,"這不僅僅是決心的問題。我指揮過太多戰役,見過無數次頑強的抵抗。”
“但這次不同……這些毛熊士兵仿佛被某種我無法理解的力量所驅使。”
“他們不像是在保衛一座城市,而像是……像是在保衛某種神聖的東西。
他站起身,走到掛在牆上的地圖前,凝視著那座正在進行激烈戰鬥的城市。
"這座城市有什麼特彆之處?為什麼毛熊會如此拚命地守衛它?
副官翻閱著情報資料,突然眼前一亮。
"將軍,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他走到麥克阿瑟身邊,指著地圖上的城市名稱:"將軍,請看這座城市的名字。
麥克阿瑟湊近地圖,眯起眼睛閱讀那個俄文地名,然後讓副官翻譯。
"斯大林格勒,"副官輕聲說道,"這座城市叫斯大林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