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來人(1 / 1)

北派盜墓筆記 雲峰 1214 字 9天前

等到早上六點鐘,我已經將床單被罩洗好,晾在了院子裡。

“雲峰,你起這麼早。”

“早啊魚哥,你不多睡會兒,昨天鬨肚子到半夜。”

魚哥手中拿著牙刷說:“彆提了,一提我這肚子又不舒服了,你挺勤快啊雲峰,這麼早起來洗床單。”

我肯定不會說我不小心尿床了,丟人,多大年紀了。

我就說今天天氣不錯,早點洗了曬一曬。

魚哥點頭,蹲在一旁開始刷牙。

等洗漱完了,魚哥開始在院子裡紮馬步,他的馬步是教科書級的,從正麵看就像屁|股底下坐著把隱形凳子一樣。

“魚哥,你練過氣功嗎?”

他保持著馬步姿勢說:“當然,鐵頭功也算氣功大類的一種,不過少林寺的氣功和你練的那種不一樣,少林寺氣功心法有三個講究,靜純恒穩,靜中求動,緩運緩發。”

“魚哥,你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

“見識什麼,硬氣功?”

我點頭問:“你能不能讓身體某個部位變大?比如說胳膊或者拳頭?”

“可以,但那需要引導,你想看最後效果還是完整的過程?”

我說要看過程。

魚哥點頭。

隻見他馬步起身,左腳向左側分開一步,右腳同理,兩掌交叉於胸前,左掌在外,右掌在裡,掌心向裡,掌尖向上。

口吸氣,兩掌向左後方推環繞至肋部。

鼻呼氣,兩掌向外推出。

然後右轉身,屈膝成右弓步,兩臂伸直,兩掌置於膝蓋兩側,掌尖向下。

左轉。

左虛步,兩掌變拳,提至胸前,拳心對著自己下巴。

呼氣。

雙拳內翻,拳心向下推至肚臍眼處,雙拳觸碰相對。

這個姿勢保持了兩分鐘,我明顯看到魚哥太陽穴和額頭前的血管逐漸鼓了起來。

隨後,他右腳內收半步,雙腿直立,兩腳間距和肩同款,張開雙手,握拳,微微彎腰,背部拱起,做出了一個類似健美運動員展示肌肉的姿勢。

“雲峰,看見沒?”

“我靠!看到了!”

魚哥的胸大肌慢慢鼓了起來。

不是正常的肌肉隆起,就像氣球充滿了氣一樣,兩塊兒大胸肌之間的溝壑都能輕易夾住撲克牌了。

魚哥保持著姿勢,道:“你拿棍子在我背後來兩下試試,看能不能打斷棍子。”

“彆了魚哥,不小心傷到了怎麼辦。”

“沒事兒,我好長時間沒試過了。”

於是我找來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對著他後背用力砸了下去。

棍子應聲斷成了兩截。

“不行!不夠勁兒!不過癮!你去拿撬棍!”

“撬棍?”

魚哥大聲說是。

找來鐵撬棍,在魚哥的催促下我用力朝他後背砸了下去。

“哈哈!雲峰你給我撓癢癢呢?上些力氣!沒關係!”

雅荷

我朝手心吐了口吐沫。

直接跳起來猛砸了下去!

魚哥一個踉蹌,他右腳瞬間踏地,站穩了身子。

扭了扭脖子,魚哥道:“這下還可以。”

我握緊撬棍說:“要不腦袋上在來一下?”

魚哥臉色一變,馬上說:“頭就算了,這是撬棍,又不是生鐵板。”

“那不一樣嘛?都是鐵,鐵頭功最不怕的就是鐵,你準備準備,我來了。”

魚哥深呼吸,擺好姿勢,馬步下蹲,低下了頭。

我也深呼吸,對著他腦袋比劃了兩下,高高舉起了撬棍。

“且慢!”

魚哥突然起身,說道:“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廁所,馬上回來。”

他走後,我開始在院子裡耍起了撬棍。

左劈!前刺!

右挑!橫掃!

然後拿在手上來回轉圈。

我舞的虎虎生風,出了一身汗,看到院子裡的水缸,我三步上前,手腕旋轉,一招神龍突刺。

啪的一聲!

水缸碎了一地。

“雲峰,你乾什麼?”

回頭一看,小萱起來了,她批頭散發看著我說。

“我在練功,剛練完一招五郎八卦棍。”

小萱皺眉道:“這水缸不是我們的,是房東的,本來好好的放在那裡,還能泡個衣服什麼的,你砸爛它做什麼?”

“魚哥教我的,他讓我砸的。”

“魚哥去哪裡了?”

“上廁所了。”

“真是的.....我等下要說說他。”

等了有二十分鐘,還不見魚哥回來,小萱靠著門說:“怎麼上個廁所這麼久。”

“可能是怕你說他,不敢回來吧。”

“我又不是母老虎,有那麼可怕嗎?”小萱翻了個白眼。

“我送你的手鏈怎麼不帶?”

“太貴重,珍珠容易劃傷,我舍不得帶,收起來了。”

“不用在意那些!我送你禮物就是讓你帶的!”

小萱還是說舍不得。

這時魚哥回來了。

小萱當即問他為什麼要讓我砸壞水缸。

魚哥一臉疑惑道:“什麼水缸?”

小萱正要開口,我立即捂住了她嘴。

“都先彆說話...”

我側耳聽了兩秒鐘,臉色一變,馬上喊道:“好像有車來了!上房頂!”

魚哥反應快,他當即想回屋叫醒還在睡的豆芽仔。

我一把推開他。

“來不及了!先上房頂!”

我們三個立即爬上了東屋房頂,從這裡跳下去就是一條能通往樹林的小路。

我讓魚哥和小萱蹲著彆起來,一旦看到我手勢就往下跳。

隨後,我慢慢爬了過去。

探頭一看。

我看到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了門口。

主駕門打開,一名留著平頭,麵容消瘦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了。

這人我從未見過,就在我準備打手勢讓小萱跑的時候,後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名老者。

看到這人,我立即鬆了口氣。

“把頭!”

我起身喊。

把頭一看我站在房頂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衝我喊:“下來吧雲峰!沒事兒!”

來到門口,我看到不光是把頭和眼前的陌生中年男人,還有一名衣著乾淨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看起來比我還小一兩歲,眼睛很有神,長的非常帥。

“王把頭,我就不進去打擾了,受我一拜。”

這中年男人當即雙膝跪地就要磕頭。

把頭馬上扶住他,道:“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當不起啊。”

這中年男人掙脫開,堅持要磕頭。

把頭這次沒有在攙扶。

中年男人起身,掏出一張銀行卡說:“如果到了三月份我沒有聯係你,那這張卡裡的錢,王把頭你拿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兒我希望你替我交給這孩子。”

這年輕人馬上說:“二舅,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

中年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跟著王把頭你很安全,等我辦完事兒了一定來接你。”

隨後他獨自上車離開了。

望著桑塔納逐漸遠去,直到消失在了視線中,把頭衝我說道:“雲峰,去收拾一間屋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