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洋海產還是貼著封條,不過在店門外,店裡麵的小劉跟阿凱兩人早已經守在門外,等待著顧瀚的到來。
雖然四洋海產暫時還不能營業,可生意還是要繼續,平日裡的一些零售生意暫時隻能停下。
但是這一些酒樓的生意,來自各大餐飲店家的訂單,還是要如期的交付。
這兩天小劉也是一大早便帶著人去收貨送貨,下午則是準時的來到了明珠市場,等待著顧瀚把魚帶來,一同幫著顧瀚賣魚。
“小劉,阿凱,今天魚有點多,大家加把勁,看看能不能賣完。”顧瀚看著坐在店門口的小劉兩人說道。
“瀚哥,放心好了,魚肯定能夠賣完,剛剛已經有好幾個熟客跑過來問了。我們這會就去那小販街那邊賣魚,保證能夠完成任務。”劉宇航看著顧瀚,樂嗬嗬的說道。
“成,這些天就辛苦大家了,等店裡麵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到時候我再給大家發獎金。”顧瀚拍了拍小劉的肩膀說道。
“瀚哥,我相信我們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們一直都規規矩矩,浩哥那邊已經在省裡麵等待報告了,一旦報告出來,我們就能去找他們。
那班雜碎想要刁難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如意。”劉宇航神色認真的說著。
店裡麵的員工對於四洋海產的運營還是相當的清楚,自然是不會相信店裡麵的海產出現任何的問題。
畢竟合作開來的養殖戶都是規模不小的養殖戶,這些養殖戶不比那些小養殖戶,出問題的概率實在是太低。
眾人也不是傻子,這兩天也是從周遭的一些商鋪當中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明白過來可能是怎麼回事之後,幾人那是恨不得立馬就拿著麻袋跑到鎮上,把那幾個背後搞小動作的家夥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行了,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真要是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搓圓捏扁。
走,賣魚去。”顧瀚揮了揮手說道。
正當顧瀚打算帶著眾人去小販街那邊賣魚的時候,銀藍跟著一名中年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的年歲並不小,有著四十多歲的年紀,頭發已經稀稀疏疏的沒有剩下幾根,身形也是有些瘦削,衣著甚至是有些樸實。
看著就跟一名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一般,毫無亮眼之處。
可在明珠市場的商戶都知道,這名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那可是如今明珠市場的承包商劉誌祥。
劉誌祥的來頭可是一點都不小,據說年輕的時候可是新陽鎮的最狠的角色,並且沒有之一。
這要不是後麵被扔進去關了八年的時間,才把其棱角給徹底的磨平。
可即便是如此,劉誌祥出來之後,在道上依舊是流傳著不少當年劉誌祥的事跡。隻不過劉誌祥出來之後,徹底的洗心革麵,隨後更是跟在趙建軍的身邊,事業在趙建軍的帶動之下,也是越做越大。
“劉總?你怎麼來了?”顧瀚看著已經來到跟前的劉誌祥,神色有些疑惑。
跟劉誌祥一直以來,顧瀚其實都沒有怎麼接觸。畢竟怎麼說顧瀚隻不過是這偌大的明珠市場的一個小商戶罷了。
而劉誌祥雖說是明珠市場的承包商,可明珠市場也不過是劉誌祥其中的一個業務罷了。
“顧瀚,我就過來看看,我聽說了四洋海產的事情,這事情需不需要幫忙?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事情跟四洋海產沒有什麼關係。
說白了,還是有人在背地裡弄小動作。
這樣的事情,在我們新陽鎮也是屢見不鮮。
一般的情況之下,就是花錢了事。當然了,如果你想要跟這些人硬剛到底的話,我也能夠在背後給你出點力。”劉誌祥看了眼顧瀚,神色認真的說道。
當聽到劉誌祥這麼一說之後,顧瀚心中也是微微有些詫異,完全沒有想到劉誌祥這一次過來,竟然是想要幫自己把事情給解決了。
顧瀚相信劉誌祥的實力,以劉誌祥在新陽鎮的地位,想要把這事情給處理還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畢竟劉誌祥如今也算是新陽鎮比較富有的有錢人,更彆說劉誌祥的背後還有著趙建軍的存在。
趙建軍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新陽鎮能夠裝得下的主,哪怕是放在偌大的濱海省當中,趙建軍的地位也是相當的崇高。
“劉總,這事情我哥已經在處理了。劉總,不瞞您說,這一次我跟我哥的意思還是打算要抗衡到底。
當然了,我們也明白,這樣做其實不是一條便捷的道路,畢竟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圓滑。有些事情,稍稍交點錢出去,就能解決。
正所謂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就算不上什麼太大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他們那群人直接拿著那些所謂的報告找上門來,先前也沒有知會一聲。
這事情做得實在是太過於不地道。
除此之外,我跟我哥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一直被人掐著的話,那麼日後指不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並且那要價可能一次比一次高?
這樣一來,我生意還做不做了?這豈不是相當於白白給人打工?賺的錢都補貼到他們那些人的身上?
吃肥了他們,結果瘦的人卻是我們這些辛苦經營的商戶?”顧瀚看著劉誌祥,神色凝重的說道。
當聽到顧瀚這麼一說,劉誌祥的眼眸中也是閃過了一抹讚賞。
其實對於很多商戶來說,更多選擇的還是息事寧人,花點錢把事情給平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商家做過抵抗,可是最終都是弄得一個灰頭土臉,最後無奈的倒閉。
劉誌祥怎麼說以前也是在道上混的主,自然還是比較認同顧瀚這種有血性的主,哪怕是如今劉誌祥被社會磨平了棱角。
“成,如果你真要跟他們硬剛到底的話,儘管放手去乾,有事情我在背後給你兜著。說實話,那群人早就應該被剔除了。
彆人總說我們以前黑,畢竟我們以前是混社會的。可真正黑心的人,可是那些一直以來人模狗樣的家夥。”劉誌祥拍了拍顧瀚的肩膀,點了點頭說道。